Creature-wild

要把全世界的爱都给摩根公主才可以哦

盾铁 触及(上)

触及 盾铁(上)

pp:一个并不好次的生贺,还做不到一发完。我有罪😭手动 @苏 ,祝我的苏苏女神生日快乐,虽然迟了那么久😫爱你爱你爱你❤️

 设定铁罐在一次战斗中脑死亡,仿真躯体导入意识。

  希望我苏别嫌弃这个鬼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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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起以前的托尼,现在这个明显要更讨人喜欢。

    “实验MD-23请求启动。”

    “校准拟脑意识,核对生理特征。”

    “校对无误,是否立即启动?”

    “批准。”

    于是如同七十年前从某个大蒸炉里出来的超级士兵一样,托尼从睁开眼睛的那一秒钟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的炭烤牛排。他活动了一会儿手脚,不太适应,孩子似的软软挂在某只强壮手臂上被搀扶出来,五指并拢又松开,一会儿捏了个拳头,一会儿又尽力伸展开来像一只胀鼓鼓的青蛙肚子。光溜溜的脚趾头也不安分,蠕动的同时与冰凉地板之间碰出轻微“啪嗒”声。

    这幅身体显然比他自己的要好很多。他低头望了望胸前微微鼓起的两块肌肉,没有那圈熟悉的蓝光,说不上失望还是庆幸。再往下则是平坦的腹部,他对自己以前的身体谈不上多熟悉,但也能轻易分辨出来这块均匀分布着六小块结实肌肉的小肚子并不属于他。目光再往下,便没什么变化了,不过是松散的小腿肚又紧实了一些,绷紧时能瞬间感到那股拔地而起的力量,哦,这脚踝似乎也精致了不少,没有以前被铁疙瘩长期箍出来的浅白痕迹。他细心打量着自己的新躯干,重生的滋味挺好。不过还是想照照镜子,他可不想丢掉那圈性感的小胡子重新回到白面青年的时代。

    新身体显然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即使有人充当着智能拐棍也无法使他踉跄虚软的步伐好上那么一点儿。

   这可真丢人。

   他这样想着,然后又从那颗新脑袋里拎出点东西来读。

   现在是公元2026年,距离他上一次看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十年。

   复仇者?嗯,已经发展到第三代了,震波,大力神,异人族。异人族?

   “您还不能进行深度思考,斯塔克先生,您需要休息。”身旁的一把温和嗓音。

   他偏过头瞥了一眼旁边这位金头发的陪护人员,那双藏在温润镜片后的蓝眼睛莫名熟悉。是的,熟悉。

   托尼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

   也是这么一个场景。

   另一位拥有这么双眼睛的人块头要大得多,横宽高几乎都能以他的倍数来计算,不不不,高除外。穿着一身可笑的深蓝制服,白色条纹和反光材质的星星,头发短短,没这位这样花哨的打着卷儿,他又瞄了一眼旁边的人,觉得还是简单点的发型更配那双眼睛。

   是天空一样的蓝色,偶尔被乌云压顶现出一丝晦暗,有时又有淡白云絮翻飞,溢出一片温和。是温柔的漾着微波的海湾洋面,那眼角的笑纹即是被风抚皱的鳞波,也是冷酷的反射着刺眼光线的钴钢玻璃,那嘴角下压的弧度便是最好的冰冷佐证。

   温柔和冷酷。

   矛盾的意外和谐。

   无数个名字开始在那颗刚苏醒不久的脑袋里翻滚,细细的神经被拉扯,一片黑点儿由远及近从视线尽头游动过来,“史...史…”,找到了第一个音节,压在舌尖,哽在喉头,来不及分辨到底是这颗被人灌入他意识的拟脑自我毁灭式的销毁了某些重要记忆,还是那个名字实属禁忌如同诅咒缠缚了他十年至今也不能脱口。

   那些浮标淹没了他。

   理所当然地倒下去。

   病号服略微粗糙的边线割痛了他的手指,这是最后的感觉,但仍不愿意放开。像抓紧了混沌里即将泯灭的火光,指骨因用力而青白。

  

    “什么时候,他能再醒过来?”金发大个子讲手臂抱在胸前,勒出的肌肉线条快要挤爆薄衬衫,“我是说,清醒着,醒过来。”

    他显然对这群戴着眼镜的科学家提前启动苏醒计划的行为十分不满。

    他当然希望能早一天见到那双金棕色的眸子,或者早一小时哪怕早一分钟,漫长的等待早已催垮了他对那人还能从自己身体里醒来的希冀,于是所有信心期待不安忐忑都被投放在这项被那人称为“模拟计划”的方案里。

    如果说十年前他接到那个死亡传讯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空白,那么在听到这个有可能让托尼重新回到人间的计划时席卷而来的无疑是一场海啸,先用潮湿的雾气蒙住了他的眼睛,又用咸湿海水堵住脏器口鼻,无数的情绪被积攒压制,直到今天,传来第二十三个实验成功的消息时才有了宣泄的渠道。

   但还没来得及抱抱这个曾在他梦里出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小胡子,又被突然告知试验体出现故障,舒展的手臂还未张开就得合上,那双眼睛,再一次,又一次,在他怀里暗下去,像一阵摇摇而过的风,留了一耳际的铃响,便再没了踪影。

    生气也变得理所当然。

    “目前来看这具躯体的生命体征是稳定的,他忽然昏倒的原因应该是新生大脑尚不能处理太多的意识和...情绪”,布鲁斯翻着病历本皱了皱眉毛,“照理来说不该有情绪啊,他不应该还记得那些情绪的…”

    “布鲁斯?你说什么?”

   “没什么,队长”,他从字里行间抬起头,“我们会治好他,别担心。”


   “晚餐要和凯恩家的小姐共进,明早九点有纽约名人会要出席,衣服在第七个柜子里,我记得霍根的电话。好了,亲爱的佩铂,别不放心了,你得笑起来才好看。”

   托尼解下脖子上的餐巾,站起来为坐在对面的金发女人倒了一杯红酒。眨眼睛的同时露出一点牙齿,一种合乎时宜又不至呆板的表情便应运而现。

   “托尼…”佩铂按住他即将撤开的手,湖蓝眼睛紧紧盯着他忽闪的睫毛,“你确定没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一切都很完美。这幅身体,很棒,现在的科技”,他抬手在空中划开一片屏幕,仰起脖子让那些虚拟雪花抚上他干净的脸庞,“我也很喜欢,拟真主义,十年前我就在研究这个,这很棒,足称得上惊喜了…”

    “嘿”,她抓住他乱晃的手臂,用两只手捧起他的脸,两双眸子对视了一会儿,在彼此都把对方的心思读了个干净之后,佩铂移开眼神,然后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无论如何,你还有我,好吗?我会一直陪着你。”

    僵直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他仔细感受了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和触感,抬起手慢慢环住了她的腰,像以前一样。

   沉闷的声音如同从深不见底的黑洞中穿行而来,他吐出一口气,低语着不知道是把这话说给谁听:“是的。我还拥有你。”


    “话说铁罐儿今早跟我打招呼了”,克林特一边擦着弓箭一边用手肘捣了捣身旁的女搭档。

   “他以前也没混账到连招呼都不打的地步吧?”娜塔莎皱眉躲开。

   “不是”,他停下手上的活儿,认真回想了一会儿,“今天天气真好,巴顿特工,祝您一路顺风”,话音未落他自己倒打了个激灵,“我真的很想把那句一路顺风当成一句调侃,说实话,换成以前我准得觉得那是个诅咒”,没得到应有的注意他索性掰直了搭档的身子,“但是他今天的语气,你明白吗小娜,总之,太奇怪了。”

   女特工在灼灼目光下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天生受虐狂吗?对你好点儿还不自在?”

   “…你真没觉得斯塔克有什么地方变了?”他揉揉额头又拿起机油擦擦拭拭。

   “我还没回过基地呢,没见过。”她盯着对方光滑的皮肤上山丘一样鼓出来的小包,思忖着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不了。我得先向希尔汇报任务。”

    托尼.斯塔克,卷土重来还是改过自新?

    斯塔克家族的天才,他回来了。

    新世界与奇才的较量,重磅回归!


  质疑的问号,不怀好意的感叹,和看似平静的点状结尾。

  用手指抚摸一个个铅印的字符,报纸,多么古老的传媒方式,在科技成果武装到脚尖的今天也一样未被淘汰。新旧交替,老式与新奇格格不入又交融相织,古怪的世界和奇妙的世界观。时间更迭,他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突兀的把时间轴往前拨动十个维度,于冰冻仓里的他仅仅是闭眼睁眼的瞬间,于外界则足以将一条旧新闻反复翻炒煎熬成另一锅新式浓汤。

   新世界与奇才的较量。

   炭黑粉末污染了他的手指。

   十年而已,他似乎也成为了别人口中的——过时之人。

  即使他的脑袋依然比这个星球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更为强大,即使这些看似新奇的玩意儿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座供人拆解的由数据程序堆砌而成的破烂金字塔,但仍然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就像是基地大楼背后蜿蜒而上的青藤,与十年前一样别无两样的幼细孱弱而青葱,但谁又能注意到在这些匆匆如洪流奔泻向前的日子里,它们又经过了几代的凋谢枯萎和重塑。

    这具身体也是如此,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百分之一也尚算他能接受的变化。骨骼、肌肉、血液、器官,可以改进的改进,足够优秀的就原封不动地保留,谁又能否定这不是一种可喜的变化呢?

    半开的窗户灌进来一些夹杂尘土和雪片的野风,他伸出手指捻了一片在指腹,体温使那些细小晶体融化成更加不引人注目的形态,皮层表面依旧灵敏,凉丝丝的触感随着神经突触的相互碰撞传导进脑海。接触、传入、反应、感觉,一切都那样完美无可挑剔,只除了一点。

   情绪。

   是厌恶的甩掉重新变回浑浊的水珠,还是欣喜于这场白色盛筵,是该拿一块帕子抹掉这只跋涉而来的小小精灵最后的痕迹,还是随意在裤缝出揩掉再抱怨一句这该死的纽约的鬼天气。平静向来不是件坏事,但一个人的世界如果只剩下这一种情绪,那也绝对称不上好了。


    “情绪丧失?这是你新发明的用词吗,博士?”

   “我希望你冷静,罗杰斯。你得随时清醒地知道这具身体是仿真人造的,再精密的算法也总有遗漏。我猜想应该是意识导入时出现了问题。”

   “…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他指指屏幕上直愣愣坐得笔直的男人,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愿相信,“他,不是托尼,对吗?”

   布鲁斯望了望屏幕,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手指在pad上不停写着什么,他没有抬头,于是也就忽略了身边的人微微泛红的眼眶。

   “他不是...完整的托尼,他是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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