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eature-wild

要把全世界的爱都给摩根公主才可以哦

水仙赫 drunk problem(纳西莎x赫敏)

                                    水仙赫   drunk problem

  赫敏醉成一滩烂泥的样子很不好看。

  但那竟然不能作为让她身后那个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赶紧滚蛋的理由。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格兰杰小姐,”他湿热的呼吸在她耳后窜着,让她手臂起了一小片耸起的鸡皮疙瘩,“你和我的妻子,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

   他的话停在她耳边。赫敏狠狠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身后的卢修斯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她的手笨拙地哆嗦着往腿边的杖鞘里摸,她要用最恶毒的恶咒把这个男人蛋都咒飞。但还没等她指尖够到那根熟悉的葡萄藤木,卢修斯的手就啪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啧啧,”他假装遗憾地把脑袋从她颈子边挪开,“我以为你会比那女人温柔一些的,我本来不打算对你太粗暴,可你,嗯?”

   他的语气越来越凉。赫敏不由得又打了个哆嗦。她身上鹅黄色的小礼服已经被他拉开半边肩带,露出小半个莹白的肩膀,在窗外白晃晃的雪光映照下,散发出一种珍珠般的光芒。

   卢修斯的眼睛眯起来,盯着她那一小块裸露出来的皮肤,眼底的光越来越暗。

   这个贱人,偷走了他的妻子,煽动她跟他离婚,还让法律执行司的臭虫重新搜查他的财产,让他几乎净身出户。他没想到会在今天的舞会上遇到她,更没想到她会一杯接一杯的用火焰威士忌把自己灌得烂醉,几乎都站不稳。

   这是梅林给他的机会,让他得到一个以牙还牙的机会。

   他冷笑起来,加重了掐在女孩腰上的力道,从她皱成一团的脸来看,她应该觉得自己快被勒断了。

   他在心底哈哈大笑起来。

   落单的小鸟儿,哈。

   赫敏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双铁条箍住了。身后的人像块石头,全身都硬邦邦的。

   不是,她在心里不断摇头,不是这个,这个不对。不应该这样的。她开始挣扎起来。

   但那给她赢来了一个巴掌。

   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划破了她的唇角,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的味道让她胃里更加翻搅。

   “嗯...”

   她的下巴被攫住,脑袋被迫抬起来看向那双阴鸷的灰眼睛。她的余光瞥到他中指上一个亮闪闪的绿宝石戒指,上面还沾着一点她的血。

   “听着,泥巴种,要么你现在跪下求我饶过你,并且保证明天就把魔法部那些饭桶从我古灵阁的金库里撤走,要么我今晚就让你重新尝一尝男人的味道。”

   他目光突然变得淫xie起来。

   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嘴边豁开的裂口,赫敏想往后缩脖子,却被他死死箍着下巴动弹不得。

   “很久没有跟男人做过了吧,”他嘴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赫敏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说话。

   他的手,原本覆在她腰上的手,渐渐往上爬,快要攀上她的胸。活像一条黏腻腻的毒蛇在她腰腹上爬行。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赫敏飞快用手捂住嘴,她觉得自己快吐出来了。

   卢修斯却对她的反应哈哈大笑。他很高兴自己让她难受了。他今晚会让她哭到嗓子都哑掉。这才只是个开始。

   “如果你不想你的小情人今晚来给你收尸,卢修斯,我劝你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挪开。”

   卢修斯愣住了。他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甚至还僵在嘴角。一根冰凉的魔杖正牢牢抵着他的后脑勺。

   “well,well,”他松开怀里的女孩,两只手慢慢举过头顶。“不必要这么粗鲁吧,纳西莎。”

   女人没有理他。她的目光完全被角落里那个女孩占满了。她正像一滩软泥似的靠在城堡古旧的窗棂上,屋外的雪光轻轻洒满了她的整个脸庞。

   “过来!”她低吼出声。

   赫敏却像没听出她语气里的愤怒似的,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纳...纳西莎,”她口齿不清的念着她的名字,跌跌撞撞的从窗边开始往她身边走。

   “西...西莎,”她踉踉跄跄好不容易走到她身边,却被脚上的高跟鞋一崴,差点摔倒在她面前。

   “Fuck,”她咒骂一句,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骂脏话。

   她匆匆往自己的前夫身上甩下一个“昏昏到地”,飞快伸出一条胳膊扶住了赫敏马上就要着地的身子。

   “西莎...西莎...”

  她听到她嘴里不停念叨着。

  “笨蛋。”她恶狠狠的捏了一下她腰上的软肉,赫敏疼的缩了一下,却没有从她身边挪开,依然“西莎西莎”地念着往她怀里蹭。

   她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用力把软成一团的女巫搂得更紧。

   “走吧,先回家。”

   她拨了拨她乱糟糟的头发,抚着她往门外走去。路过卢修斯的身边的时候,她用高跟鞋的后跟狠狠踹了两下他的肚子,他身体里传来两声骨骼断裂的咔嚓响,她满意的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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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一个醉鬼弄回家真的不是件容易事。即便她是个巫师,幻影移形已经帮了她很大的忙。可照顾一个醉醺醺的赫敏,比她想象中难太多了。

   从城堡到移形点的不到五百米的路上,赫敏先后吐了三次,被路边的石头绊倒两次,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还顺便用手腕的表勾住了她的头发。更不用说她一路上都傻笑着唱她的名字,“纳西莎!纳西莎...西莎,啊!”她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调子,她从来没听过,应该是麻瓜的歌曲。

   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家,从她嘴里挖出家门的口令又花了她差不多半个钟头。等她终于弄开她的房门,把她丢到沙发上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了。纳西莎脱掉自己和赫敏身上厚厚的斗篷,上面扑簌簌的细雪落下染湿了她昂贵的麂皮靴。

   沙发上的赫敏仍然眯着眼睛哼着模糊的调子,纳西莎突然觉得很生气。

   她冲过去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向浴室走去。

   “砰”一声推开浴室的门,她干脆地把手里不断挣扎着的女孩丢了进去。

   “把你自己洗洗干净,看在梅林的份上!”

   她气冲冲的回到客厅。事实上她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像这么生气是什么时候了。被丈夫背叛的时候,她没有生气,卢修斯是个混蛋的事实她八百年前就知道了,她只是失望。被丈夫带着情妇当众羞辱的时候,她没有生气,那小婊子迟早会跟她落得一样的下场,卢修斯从来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甚至在卢修斯把她打的半死的时候她都没有生气,她反而觉得解脱。

   而现在,她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愤怒挤破了。

   而她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看到赫敏被她那个恶心的前夫抱在怀里猥亵的时候,她就像一串炮仗被点燃了火信,如果不是赫敏还被他箍在怀里,她真的很想用一个烈焰咒把他烧的灰都不剩。

   纳西莎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手心里。

   我这是怎么了。

   浴室里开始传来噼里啪啦的水声,她在手心里眨了眨眼睛。等她终于从手里抬起头的时候,她又变成原来那个纳西莎了。冰冷,锐利。

   又等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停下。纳西莎坐直身子准备面对即将出来的赫敏。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纳西莎不耐烦的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水晶指甲在茶几上叩的嗒嗒作响。

   那蠢货又在里面做什么幺蛾子?

   她皱着眉毛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越来越近,她的眉毛越皱越紧。

   那是什么声音?

   她犹疑着把手搭在门把手上。

   像小动物在叫。呜呜咽咽的。

   她支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下。

   赫敏,她的眼睛慢慢张大,那是赫敏的声音。

   她...纳西莎犹豫地想了想,她在哭吗?

   下一秒,在她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按下了把手,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缸里没有人,花洒下也空空荡荡,纳西莎踩进浴室,脚步被那块厚厚的地毯吸收,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最后才在那个被马桶挡住三分之二的角落里看到缩成一团的赫敏。

  她朝她走过去,地上湿湿滑滑,有两道湿漉漉的脚印,她顺着那些脚印慢慢走到赫敏面前,哦天,她看上去糟透了。

  她身上的衣服被水泡得发胀,皱皱巴巴地贴在她身上像一块用旧了的地毯,她的头发,天,纳西莎觉得可能下一次想要重新梳顺它们的唯一选择就是把它们全剃了。她的脸正埋在支起的膝盖里,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听到那阵熟悉的小动物呜咽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人哭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吗?

   纳西莎犹豫着在她身边蹲了下去。

   “嘿。”她轻轻叫她。

   没有反应。

   通常听到她的声音赫敏会像逮着了耗子的猫似的睁着两只大大的棕眼睛用眼神舔遍她的全脸。

   “嘿。”这次她用手推了推她的肩。

   赫敏呜咽的声音更大了。

   “呃,”纳西莎有点愣住,她从来没有安慰过除了自己儿子之外哭成这样子的人,她小心地往赫敏的方向又挪了挪,这次变成跪在她身边。

   “赫敏,”她叫她的名字,回想着以前她是怎么安慰她的,“我是纳西莎,”她僵硬地说出这句话,虽然每次听到“我是赫敏”这几个字并不会让她破糟糟的心情好上那么一点儿,但她暗忖赫敏应该跟她不一样。

   赫敏的确跟她不一样。

   她抬起了脑袋。

   哦,梅林。

   纳西莎在心里感叹一声。

   她看上去,太糟了。

   纳西莎是从来不会允许自己以这样的情况面对任何人的。包括她儿子。

   赫敏脸上的妆已经糊成一团,棕色的眼影和黑色的睫毛膏,沿着她眼下皮肤的纹路聚成两道黑漆漆的溪流,一直从眼角淌到她的下巴上。眼睛肿的像两颗核桃,鼻头红彤彤,像马戏团里的小丑。她整张脸好像被人用手狠狠搓过似的,像一块做坏了的蛋糕,也像一张被泼了水的油画。

   纳西莎有点不知所措。尽管她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镇静,但她内心已经开始慌乱了。

   她真的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把别人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背脊,轻声在她耳边哄一些不着调的假话,那是赫敏才干得出来的事,不是她。

   赫敏不知道她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依然睁着两只被泪水糊透了的大眼睛盯着她。

   不知怎么回事,纳西莎突然就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块地方软下去了。

   她叹一口气,伸出双臂把面前的女孩轻轻搂进怀里。

   “哭吧。”

   赫敏像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顿时毫不客气地大哭起来。纳西莎只能不停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呼吸,很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己的口水或者泪水呛得晕过去。

   赫敏哭起来的声音,很不一样。纳西莎胡思乱想着,她抱着她跟抱着德拉科,也很不一样。至于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没有去细想。

   怀里的女孩紧紧抓着她的腰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纳西莎竟然也没有想过她脸上乱糟糟的妆会不会弄坏她娇贵的天鹅绒衣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纳西莎感到手下起伏的背脊逐渐平稳下来,她停下自己的动作,扭头看向伏在自己肩上的赫敏,哦,她睡着了。

   纳西莎撇撇嘴。

   她突然想起刚才她像个婴儿似的嚎啕大哭的时候嘴里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东西,“没有”,“完了”,“死掉”,“只有…”她记不得了,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没有仔细听,还是赫敏根本就没能把那些字的发音吐清楚。

   她动了动已经麻掉的双腿,慢慢把怀里的女孩扶起来。她依然闭着眼睛,但脚却能跟着她一起动。纳西莎狐疑地瞥了一眼她的眼皮,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睡着。

   等终于把她弄到床上之后,纳西莎脱掉自己身上已经被糊得五颜六色的外袍,露出里面一条黑色的丝绸裙子,她想了想,拿起遥控器把房间里的“暖气”打开了。她不知道那玩意儿到底叫啥,只是赫敏这样干过。

   打理好自己之后,她才把目光移到床上的女孩身上。

   很明显,不能让她就这么睡,万一明天再出什么差错,遭罪的还是她。

   她瞪了床上睡的不省人事的女巫一眼,认命地舒了一口气,转身往她的衣柜走去。

   等给她换完衣服,清理好脸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纳西莎掏出魔杖点出最后一个“清理一新”,把浅蓝色床单上的水渍清理干净,她揉了揉太阳穴,矮身坐到了床沿上。

   赫敏睡着了。

   很沉。

   纳西莎终于能喘上一口气,盯着她看一会儿。

   她今天很奇怪。她从来不喝酒的,或者说她从来不会喝那么多。她们之间总是她喝的烂醉,赫敏负责收拾她的烂摊子,而现在,情况倒转了过来,她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纳西莎把脸凑的更近些。

   这下她能看见赫敏脸上细腻的毛孔。

   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赫敏很美。

   但现在,在屋内暖黄灯光的照耀下,她越发觉得赫敏美的惊人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额头,顺着她流畅的鼻梁一路向下,划过她挺翘的鼻尖,最后停在她微开的嘴唇上。

   玫瑰色的。露出一丁点雪白的牙齿。

   纳西莎歪着脑袋想了想,她年轻的时候比赫敏漂亮多了。她的皮肤更白,眼眶更深邃,鼻梁更挺,嘴巴更小巧。没有人敢在她面前穿比她的衣着更鲜艳的裙子,没有人会送她一捧尚不如她脸颊娇嫩的苍白的鲜花。但漂亮和美,纯粹两码事,不是吗?赫敏不如她漂亮,但赫敏比她更美。

  她轻轻笑了出来。也许声音有点大,她看到赫敏的眉头皱了一下。正当她准备收回指尖离开的时候,赫敏却往她手掌的方向蹭了一下。

  她顿了一顿,犹豫着把整个手掌都朝她脸颊的方向送过去,赫敏的眉头瞬间松开,她甚至笑了起来,然后把脸往她的手心里偎了过去。

  纳西莎蹙着眉尖盯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撇撇嘴拉开赫敏身上的被子自己也躺了下去。

  你欠我一次,小女巫。

  纳西莎迷迷糊糊地想着。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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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大利亚方面特别报道,一对英国夫妇在前往悉尼的路途中不幸车祸身亡,这对姓威尔金斯的夫妇膝下并无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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